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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！”
“我如果知道一开始就会有这种事情，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去的！”
“我……”
周医生垂眸笑了，“这世界上的事情本来就是无法预料的。”
“就像我一开始和小丫头做交易，我以为我是帮了她。但是现在你和069，你们确实改变了她的人生，改变了她原本可以有的普通又幸福的生活。但是父母是她的坚持，也是她和我做交易的初衷，你……毁了她的初衷。”
“……所以，真的无法挽回了吗？”沈牧晗闭上眼睛，声音哽咽。
“谁知道呢，人生是没有后悔药的，你……好自为之吧，不要再伤害她了。”
沈牧晗起身，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，脚步十分沉重，仿佛脚上被绑了什么东西，有千斤重一样。
……
“东西呢？”
“在这里，他们的东西并不多，只有相机和行李，还有手机一些直接拍完洗出来的照片。上面有一些亲笔字。”
陆凌晨接过手下人递过来的袋子，打开看着里面贝加尔湖的照片，还有后面用钢笔写的一些话，抿了抿唇。
“爷，季小姐对于这件事情似乎还一无所知。”
“嗯，他有什么动作？”
“沈牧晗订做了一条项链，在里面添置了设备，不过现在还没有到季小姐的手里。”
“这样啊，他还有什么其它的事情吗？”
“没有，沈牧晗通常都是在季小姐身边，看的很紧。大院那边回的也少，工作也推了很多，不过最近他有见精神科医生，就是之前来找您的那位。”
“周医生？”陆凌晨挑眉，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。
“是的。爷，需要我盯紧周医生那里吗？”
“要，把他的一举一动都给我盯好了。”
“好。”
“如果没有事，你就走吧。”
“是。”
手下离开之后，陆凌晨拿起枕边的手机，拨通了一个号码。
……
电话铃声响起，季小白疑惑的看着手机上一大串******的号码，这是怎么回事？
她怀着忐忑的心情接通了，这手机不是已经被沈牧晗设置了吗？只能接和打他的号码，为什么还会有这种奇怪的号码打进来，该不会是什么诈骗电话吧？
“喂……”
“是我，陆凌晨。”陆凌晨听到她那怯怯的小声音，勾了勾唇角，但是看到腿上放着的资料袋时，眸子又沉了下去。
“诶？你怎么能够打进来，明明……”
“我是谁啊，这种小事情会难倒我吗？”
“……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！”
“呵，今天我找你是有事要说的。”
“什么事情？”季小白有些疑惑，“难倒是卡斯在医院被发现了吗？还是哪里不舒服了？”
“不是，来医院吧，我们当面来说。”
“啊，很重要的事情吗？”
“嗯，很重要。”
“……那好，我试试看能不能出去，正好我也有好消息要和你说！”季小白想到自己可以继续上学，不用再被关在这里，整个人就兴奋的不能自已。
“嗯，我等你。”
挂断电话，陆凌晨垂下眸子，手指摩挲在资料袋上，轻声呢喃：“好消息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