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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小白没有听清他的话，他就再也没了动作，就好像是睡着了一样，发出轻浅的呼吸声。
她知道他一定没有睡着，但是她也没有再吵他，他看起来很累的样子。
医院。
“陆少，您要我查的k19列车上确实有您要找的那两个人，但是已经这次的事故中遇难。珀尔与俄方的一个团伙有着交易，很多车上的游客都受到了波及。”
陆凌晨紧了紧双拳，“确定了吗？”
“是的，已经停止了呼吸，并且找到了尸体，已经在运回国的途中。”
“……好，我知道了。”
陆凌晨挥挥手，示意他离开。
男人点头，离开了病房。
陆凌晨看向窗外，目光沉静如水，没有一点儿波澜，让人看不出一点儿的情绪。
……
次日一早。
“想去上学吗？我给你找一下合适的学校。”
季小白很是诧异的看着他，他怎么突然就转性了呢？以前明明那么的反感她说想要上学交朋友的事情。
“在这里的学校吗？”
“嗯，龙城那里你已经休学很久，以前的同学也不在一个班里了，索性就转来帝都吧，我也能照顾你。”
“嗯，好。”季小白知道，她只需点个头就可以，其他的事情，他都会办妥。
现在不过是早上六点多一些，正在播报着新闻联播。
“朝闻天下开启全新一天，各位早上好。”
“为稳定食用植物油市场价格……
卫生部国家中药管理局今天将发布卫生……
魔都田径黄金大奖赛今晚举行，cctv5将现场直播110米跨栏……
京城前往莫斯科k19线列车，发生枪击案，有五名中国乘客遇难，四死一伤，国家……”
季小白听着戛然而止的声音，看向突然起身关掉电视的沈牧晗，疑惑道：“怎么了？你不是吃饭的时候都要看早间新闻的吗？”
“没事，就是觉得有些吵。”沈牧晗摇摇头，低下头继续吃饭。
季小白抿了抿唇，也不再多话，他们两个难得这样和谐，还是不要因为这种小事儿吵了吧。
吃过饭后，季小白刚刚想要刷一会儿手机，但是发现家里的wifi没有信号，手机是没有流量套餐的，能打的电话也只有沈牧晗一个。
季小白蹙蹙眉心，“wifi是坏了么？”
“大概是吧。”沈牧晗漫不经心的回答着，看着手里的手机屏幕，似乎是有什么很要紧的事情。
“对了，我爸妈他们去哪里旅游了？”
“啪！”沈牧晗的手机突然掉在了地上。
季小白被吓了一跳，弯下腰捡起手机还给他，“你今天怎么了？心不在焉的……”
“没事儿，伯父伯母自己找了地方去玩，我按他们的意思，报的好一些的团。你问这个做什么？”沈牧晗稳定着情绪。
“没有，就是快要可以上学了嘛……我和我爸妈又很久没见面，想在上学前过去找他们，给他们一个惊喜。”
“……别去了，被打扰他们。”
“不过他们到底去哪里了？我已经好久没有和他们视频通话了。”
“去国外了，好好的放松一下嘛，你这种事情打扰他们做什么？”沈牧晗说完，看着她还要说什么，就划开屏幕，起了身。
“你今天好好在家里休养一下吧，就不要去医院了，今天粉丝的事情就要发出来了，你被人看到容易有麻烦。”
“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