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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夫人的话顿时令金珠浑身一颤。
“奴、奴婢……”
到了此时此刻，金珠要是再不知道她的谎言已然被太夫人看穿的话，那她也白费了以前姜嬷嬷对她的教导了。
不，早在她背叛连芷晴开始，她被已经对不起姜嬷嬷对她的一番教导了。
而金珠的反应落入连婉儿的眼中，越发引起了她的怀疑。
难道金珠说的都是假话不成？
连婉儿是不聪明，但是也不是全然的傻，要是这会儿她再看不出来金珠的古怪，真是白活了这十五年。
可是，金珠为什么要说谎话？
她回来揭穿连芷晴的阴谋，不正是因为夫君吗？
而金珠会成为她的人证，不也是因为夫君吗？
难道骗她的，是夫君吗？
想到这里，连婉儿浑身一震，眼底浮现出不可置信的神情来。
但很快，她就将这些情绪摒除了脑外。
不可能的，夫君不可能骗她的！
连婉儿的脸色很快恢复，完全不看太夫人，只冷着一张脸看向连芷晴，“连芷晴！你谋害我娘的事情，你到底是承不承认！”
“看来你是要抵死不相信的了。”
太夫人忽然叹了口气，“罢了，既然你不相信，我便告诉你真相吧，不过在这之前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太夫人便停了下来，看向了连曼馨和赵雪莹，“你们两个，还有没有什么话要说？若是没有了的话，就先离开这里吧。”
话音落下太夫人便端了茶，一副送客的模样。
连曼馨见状脸色一连变化了好几次，最终满脸惨白。
“娘……您、您这是把我当做外人了吗！”
如果没把她当做外人，又为何要端茶送客？
只一想到这一点，连曼馨的脸色便越发惨白了。
太夫人头也不抬，抿了一口茶后，声音低低地传来，“既是懂了，又何必再问？”
“外祖母！”
赵雪莹猛地站了起来，眼底满是不可置信，“我娘是您的女儿，我可是您的亲外孙女啊！你怎么能把我们当做是外人！”
“是我将你们当做了外人吗？”
太夫人抬了头，面无表情，“不，是你们的一言一行寒了我这个做娘做祖母的心，是你们将我推到了外人的位置。难道你们还打算将错误都怪在我这个老婆子的身上不成？”
“我们什么时候将你推到了外人的位置上！”
赵雪莹失声尖叫，叫嚷声连松鹤院院子里的洒扫婆子都能够听到。
太夫人放下了茶盏，依旧面无表情，“你们究竟做了哪些事情，我不想再说了。我原本以为是你娘心思单纯，而你年级又小，才会犯下这一次又一次的错误，但是现在看来，是我把你们想的太好了。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，便不能再回头了，所以，你们走吧！以后再也不要来连府！”
“娘！”
连曼馨再也坐不住，满脸的震惊，只因为她从她娘的话中听出了另外一层意思，听到了想要和她们断绝关系的深意！
不！
绝对不可以这样！
连曼馨猛地跪在了太夫人的面前，“娘！你不能赶女儿走！要是你赶女儿走，女儿就死在你面前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