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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大壮看的口水都差点流出来了。
“会不会唱歌？”
“陪我这位兄弟吃顿饭，这些钱就都是你们的了。”
“会呀！想听什么歌？”
不得不说，这两位姑娘的职业道德还是相当高的。
面对邋遢发臭的关大壮，不但没有任何的嫌弃，还一左一右贴在他身上，拿起一串烧烤递到关大壮嘴边。
“这位大哥，我来替你拿吧！”
关大壮先是一愣，没想到自己这辈子也能有这样的福气，被明星一样的女神喂着吃东西。
一时间激动的脸色通红，连忙去接那串烤肉，却抓住了那姑娘的芊芊玉手不愿放开。
那姑娘自然不会说什么，各种服侍讨好。
不看谁的面子，也必须要看钱的面子呀！
这一顿饭吃的很漫长，到最后叶小山只是低头玩手机，关大壮在那两妹子身上也没少吃豆腐。
最难消受美人恩，更何况还是这么漂亮的美人，没过多久他就呼吸粗重起来，整个人完全陷了进去。
“大壮啊，吃饱了我们就走吧，再留在这里，只怕人家又要收钱咯！”
说着，叶小山就起身，叫来服务生把单买了。
他没有刷卡，而是从兜里拿出厚厚的一叠钞票，从里边抽了几张。
关大壮虽然不舍，但也没有办法，只好又在其中一个姑娘身上摸了一把，跟在后面往外走。
刚走出门口，他突然拉住了叶小山，把他拉倒一边，神色有些挣扎。
“小山，我有个事想跟你商量一下，你看行不行？”
“什么事，你说。”
关大壮神色扭捏，搓着手，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：“小山呐，那两个姑娘，真是水灵，我看你刚才在桃花街也？”
叶小山皱起眉头，假装思索了一下，笑着说道：“姑娘的确不错，但我前一段时间最近肾不太好，还是算了。要不你去吧，我等你。”
关大壮嘿嘿笑了笑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：“我倒是想，但最近手头紧，你能不能借我点钱。刚才那两姑娘我问了，两个一起，三万块钱两小时。”
说完，他一脸期望地看着叶小山，生怕他不同意。
叶小山手插在裤兜里，假装思索了一会，说道：“好吧，但这事你要给我打个借条，不过分吧！”
关大壮一听有戏，立马乐开了花。
他现在是过了今天不管明天的人，别说打借条，就是当奴隶他也愿意啊。
叶小山跟里边的服务生要了纸和笔，刷刷刷写下一张三万块的欠条，让关大壮签了字。
签完字后，叶小山带着他来到前厅，用银行卡划了三万块过去，关大壮就拉着两姑娘急吼吼地上楼去了。
左右无事，叶小山来到大厅右侧的沙发上坐下，点燃一支烟，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。
他对面坐着一位瘦高的年轻男子，穿着制服，剔着板寸，一双明亮的眼睛里射出锐利的光芒，扫视着整个大厅。
这人应该是这个夜总会的保安，这种人基本上是在道上混的，别看现在穿的人模狗样，如果谁敢在这个地方撒野，就能看到他们残忍的一面。
“来，兄弟抽根烟。”
叶小山平时是不抽烟的，但最近在外面走动的多，时不时的要给人发几根，连带着自己也偶尔抽抽。
那人看着叶小山递给他的烟是两千多一条的泰山，冷酷的脸上融化了些许。
“谢谢这位大哥。”
他其实比叶小山年纪大，但干他们这一行的，天不怕地不怕，却还是要受老板的管制，也有些一套自己的行为准则。
无论年纪大小，一旦是到这里来消费的，必须得喊一声哥。
叶小山虽然年纪比他小，但出手大方，一看就是有钱人，主动来和他说话，算是看的起他了。
“不客气，这么大的场子，你一个人看啊！”
叶小山在这人面前倒没什么拘谨的，再能打，也不是他的对手。
“还有几个兄弟，他们在那边，其他人在休息室休息，有什么事一喊就出来了。”
叶小山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着。
其实干他们这一行也不容易，每月不到一万块钱，如果真的有人来闹事或者砸场子，那就拼了命也得往上冲。
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，关大壮一脸满足地从楼上下来了。
“小山，我们走吧！”
“嗯。”
叶小山和那保安道了别，就和关大壮往外走去，但他故意把脚步放的很慢。
“大壮，这钱你是明天还还是后天还啊？”
“要不然，我现在和你去取吧！”
关大壮一听，脸色立马变得有些尴尬起来。
他刚才为了图一时痛快，硬着头皮跟叶小山借钱，根本没有考虑还钱的事情。
别说明天，就是明年也还不上。
这些，叶小山当然知道，他要的就是关大壮还不起。
“小，小山，你看能不能宽限一些时间，我最近手头紧。”
“啊，你不会没钱还给我吧！大壮，你做人可不能怎么坑我啊！”
说着，叶小山就把怀中借条拿出来，对关大壮继续说道：“你看咱们这白纸黑字可是说的清清楚楚，加上利息，一个月以后可就是六万，一年之后可就是六十万啊！”
“你真的要宽限一些时日吗？咱们好歹也是乡亲，你要宽限多久，一个月还是两个月？”
关大壮听着叶小山滔滔不绝地说着，而且有理有据，不由得听得傻了眼。
“感情这是高利贷啊！”
“你以为呢，谁的钱是大风吹来的。我如果不借给你，拿去投资的话，赚的可比你那点利息多了不知多少。”
叶小山眼睛死死盯着关大壮，态度很坚决。
关大壮顿时心急如焚。
还钱是无论如何都还不起的，索性把心一横。
“叶小山，我告诉你，我没钱，这钱我也还不上，你爱咋咋滴吧！”
说完，他把膀子一抱，头往旁边一偏，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。
“感情你是想赖账啊！”
“对，就是赖账，怎滴！”
叶小山眉头一皱，如果对方赖账，他还真的不敢怎么样。
念头一转，看见了刚才那名看场子的保安正在大厅里溜达，心中一喜，计上心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