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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……”李郁懵了。
都是成年人，而且她是护士，再单纯也知道这是什么玩意。
商参起初没察觉，听到她异样的嗓音后，漫不经心瞥过去一眼，那抹熟悉的颜色跃过眼前，神经顿时炸开。
“你干嘛乱动我东西。”商参一把将东西给夺了回去。
李郁更懵了，不知所措地坐在那里，不知道该不该拿外套，小储物箱也一直打开，里面还有些许成人用品。
商参风流成性，兴致来了挡都挡不住，不约个妹子解决的话浑身难受。
不过他虽然是渣男，但不会让女人随随便便打胎，而且自制力很好，约了那么多个，还没约出孩子来。
车中常备杜蕾斯，是个人习惯。
“那个……”知道自己口吻不太友好，商参缓和道：“我没有凶你的意思，就是，这个东西吧。”
“她们说的是真的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
“你真的有过很多女朋友？”
以前的事情无法隐瞒，也没有必要，商参很无所谓地点头。
车厢的气氛一下子沉闷了。
李郁慢慢地把外套放了回去，像是思考沉着许久，才慢慢地道：“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。”
“嗯？”
“我是说，其实我不介意你以前是怎样的。”
“……”
商参想笑。
这个妹子还真的以为他喜欢她了呢。
还不介意他以前是怎样的。
就算介意又如何，他也很无所谓。
他人格魅力一直摆在那里，招招手都有漂亮女人过来，她一个相貌平平的小护士……倒以为他用真情了。
商参觉得自己有必要把话说清楚。
“李郁，其实呢，我跟你说吧，之前对你表白其实是迫不得已的，我是有喜欢的人，特别喜欢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我是说，其实我对你，一点想法都……”
正说着，手机铃声突然响起。
商参看了眼号码。
是陌生号码。
按照平时的尿性，这些垃圾电话他是不会接的。
但今天，鬼使神差地接听了，“喂，有事吗？”
“商参，你在吗商参？”宋繁星的声音一点点地传来，带着轻微的哭腔和竭力的克制，“你能不能过来一趟，我这边有麻烦。”
“你怎么了，慢慢说别急，哭什么啊，怎么回事，是不是沈天宁欺负你了？”
后半句，商参是开玩笑问的。
现在沈天宁失而复得，把人宠着还来不及呢，怎么可能敢欺负她。
而且前有狼后有虎的。他商参和桐原都当备胎等候着呢，这个节骨眼上谁愿意放手。
“沈天宁他，推我……”宋繁星深呼吸，也很难冷静下来，“我现在脚崴了，不能走路，你能过来下吗？”
“卧槽？真的假的，他推你做什么？”
商参一边说，一边将车转弯。
也顾不得这条路不能逆向行驶。
商参只听到宋繁星报了个地址，通话就被掐断了。
很烦，他对医院附近不熟悉，根本不知道公用电话在哪。
心烦意乱时，身侧的李郁问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没什么。”
“我听见宋小姐的声音。”李郁脾气好，耐着性子问，“是不是出事了？”
商参克制住想让李郁直接下车的冲动，一句话也没说。
他不知道沈天宁为什么会推宋繁星。
好端端的，两人吵架了吗。
不应该啊，别说宋繁星是他老婆，就算是普通女人，沈天宁也不会对女人动手的。
“你觉得，一个正常男人，为什么会欺负女人？”商参突然开口问道。
李郁一怔，没想到他会主动和她说话，有些受宠若惊，“那得看什么情况吧。”
“正常情况下。”
“背景和事情都正常的情况下，只能说那个男人不正常。”
沈天宁不正常？
商参似乎有点明白。
今天回来的时候，他发现沈天宁在睡觉。
沈天宁那样的工作狂，能不休不眠二十四个小时工作，就算再累，也不可能失控。
不会也和宋繁星一样，有了后遗症吧。
猜测终究是猜测，等到了目的地，商参决定先保护好宋繁星再说。
在李郁的指引下，商参找到一个25小时营业的小店铺，因为公用电话少，这家是唯一有座机的老店，很容易认出来。
车停下后，李郁看见商参如同风似的冲了出去。
凭着女人的直觉，她知道有些不对，又不知哪里不对。
宋繁星站在一个电线杆下，抱着胳膊瑟瑟发抖，寒风吹过，她冷得把自己缩成一团。
“宋繁星！”
发现了人之后，商参立刻跑过去，二话不说脱下自己的外套，披在她的身上。
宋繁星眼睛像是哭过似的，有些肿，看人的时候，反而添了几分小可怜，没有之前那么犀利。
一个眼神，商参就心疼了，想抱抱她，但最终手只是搭在她的肩膀上，“怎么了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宋繁星抱着头，“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，我们本来走的好好的，他突然停下脚步说头疼，我想去看看，结果被他直接推开了。”
“有病吧这个人。”商参气得不行，一边安抚一边骂道：“不行，我得找老沈算账去，好端端的发什么神经。”
“你别去了。”宋繁星摇头，“他可能是觉得我烦吧，算了。”
“一个大男人欺负女人，还有没有王法了，不给他颜色看看我就不行商了。”
商参把宋繁星的情绪安抚好了，悬在半空中的手最后忍不住在她后背上拍了拍。
有安慰的意味，也有眷恋。
小心翼翼，带着试探，也很不安，生怕遭到别人的反感。
不远处的李郁看到这一幕，很长时间没有动静。
如果喜欢一个人，是可以从眼神看出来的。
“腿是不是摔折了，能不能走？”商参一脸忧心忡忡，“给你挂个急诊吧。”
“不用。”宋繁星摇头，“就是有点麻木，过一会就好，不要紧的。”
“怎么不要紧了，沈天宁那货的手道很大，我一个男人都受不了别说你呢，给我看看，摔哪儿了？”
“真的没事。”宋繁星慢慢地推开他，“我想回家。”
“回什么啊。”
有那么瞬间，商参想直接将她打横抱起，这样比较方便，但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