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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吃负，他说什么？”莱恩有些不解。他没有跟上去，就算跟上去了，也是驴唇对马嘴！
“不是吃负，是师父！”瑞丽翻了翻白眼，哼道：“他说，等你熟通汉语的时候，再来谈拜师的事情。快走，天朝人很狡猾的，他们往往喜欢在话里掺上漏洞，让你防不胜防。快，我们追上去，跟他签一个协议再说！”
“哦，对对对！”莱恩也是一愣，快速跳了起来。
两人跳将下去，追着林峰的影子，飞快跑去。秦歌耳力何其强大，自然一字不落的听到了。无奈的笑了几下，这个……拜师这东西，你以为是强买强卖啊？米国是法律的国家，不过太死板了，在天朝可不兴这一套。纵使你签下协议，将来也是饮恨的收场。
两人冲出去，冲到校园内，便失去了林峰的踪迹，忍不住狠狠自责。
“靠，早知道早一步追出来了。哎，被他跑了！”
“……不会吧，瑞丽，吃负不是那种人。再说了，天朝人不是最重承诺的嘛？”莱恩不解。
“是师父，不是吃负！”瑞丽有些头大，摆摆手：“哎，算了算了，既然没戏，那……你只能回去深造汉语了。希望，在垂老之年，能熟通汉语吧。”
“啊？瑞丽，你，你别吓我啊，要那么长时间么？”莱恩登时傻了。
“你觉得，我的汉语如何？”瑞丽停下来，问道。
“很好啊，一级棒！”“呵，在你眼里，我汉语顶呱呱了，我就是个天朝通。可是，在地地道道的天朝人眼中呢，我始终不是个天朝人。我所熟悉的汉文化，也紧紧只是小学生水准而已。”瑞丽自嘲一笑：“你知道了，我从小跟我奶奶一起，又选修汉语系，二十年了，也不过是小学生水准。你现在再下去二十年，都四十多了，还不一定能熟通汉语呢，而那时候早过了习武年纪了。”“啊……，这，这该如何是好啊？”莱恩sb了。
“没法子啊！”瑞丽耸耸肩，“那林峰说的也没错啊，不理解汉语，是不可能入了真正武道的。汉语虽然可以翻译成英语，但字里行间的韵味、深意，却荡然无存。再者了，我们米国人的思维，跟天朝人不一样子，不一定能真正理解天朝的一些术语。什么‘道法自然’‘抱元守一’这些，你能理解么？不说你了，就算地道的天朝人，也很难理解的。”
“‘道法自然’‘抱元守一’？”莱恩彻底的糊涂了。
“倘若入不了真正的武道，你还是别白费时间的好，就你的格斗技术，挑战任何一个武馆的师父，都是绰绰有余了。”瑞丽无奈的耸耸肩，拍了拍莱恩，“走吧，噢……散场了，我们直接回去吧。再戴个把周时间，我们也该回国了。”
被瑞丽一番打击，莱恩早就失去了信念，浑浑噩噩的离去了。
“你很有见地啊，比你的同伴要强多了。”不知道什么时候，秦歌出现在了瑞丽的身后。
“啊，你……你什么时候出现的？”瑞丽吓了一跳，这是人是鬼啊？
“呵呵，我是林峰的师父，他能撇下你们离去，我要是被你们发现，那我还混什么？”秦歌乐了，“麻烦你回去告诉那莱恩，他要是想习武的话，熟通汉语就不必了，但……一定要跟你一样，能熟练的说汉语，能理解对方的话。还有一点，要学习我天朝国术的话，一定要换成天朝的国籍！”
“啊……，你，你这人实在是太强词夺理了吧？”前面听秦歌是林峰的师父，瑞丽大吃一惊，后面听到这没人道的话，顿时生气了。
“小女孩，你虽然被称为天朝通，但……正如你所说一般，你只是个小学生。我天朝的文化，岂是你们这些吃半生不熟牛肉长大的米国人，所能理解的么？”秦歌嗤笑一下，说道：“自从国术走向世界之后，也出现了不少优秀的弟子，但……你见过，哪一个外国学徒，被称为大师的么？”
瑞丽一愣，貌似真没有啊：“你说这话什么意思，有关系么？”
“有，当然有。因为，所有走出国门的国术师傅，都没有将真正的国粹传播出去，也就是国术的真正‘武道’！”看到瑞丽撇起的秀眉，秦歌乐了：“别以为我天朝人自私、卑鄙，这是我天朝的国粹，国宝级文化，就像熊猫一般，岂能随便被他国学走？当然，除去这点，你们外国人也确实理解不了‘武道’文化，这也是师傅们保留一手的原因。”
“你们天朝人，实在太可恶了！”瑞丽愤愤不平的说道。
“小妮子，你懂什么？”秦歌乐了，鄙夷一声：“现在你看到的国术，都已经失去真正的道了。现在你所能看到的，都是些外在的花架子。真正内里的强悍，你是看不清的。真正的国术大师，那些进入化劲的高手，活个一百五十岁都不是问题。化劲之上，还有传说的抱丹、结丹、见神境界。懂么，当年武道总是张三丰，以武入道，可以说……他就是真正的神。而到了这三个境界，虽不说长生不老，三百岁却是可以的。再往上的，就暂时失去踪迹了。但我却清楚，再往上，恐怕就是真正的长生不死了！”
“这，这……”
瑞丽傻眼了，依稀记得，奶奶说过，在天朝有些能踏剑飞行的神仙。难道，就是这人说的，长生不死？
“你觉得，我们天朝，会将这些传出去么？”秦歌哼道：“不是夸张，就算真的传出去了，也不会有人理解的。除去我东方文化，你们……半个字都理解不了。你所说的‘道法自然’‘抱元守一’，并不难理解，相信你多少也清楚一点。我来告诉你，‘一一随九’‘我中有我’，你懂么？”
“这……”瑞丽无奈的摇摇头。
“那就是了，即便传播出去，你们也理解不了。”秦歌耸耸肩，“但……这不是自私，也不是卑鄙，这是对我汉族文化的保护。尽管，你们根本不可能理解。回去告诉莱恩，要想拜师，就要彻底跟我汉族文化融为一体，一心一意，一荣俱荣的地步，并不是简单的一张纸片。”
“这……好吧，我会告诉他的！”
“那好，容容我们走……”秦歌拉起一旁早就焦急的商容。
“等等！”
“还有什么事么？”秦歌扭头，好奇的看向瑞丽。
“我……我也可以拜师么？”瑞丽想到，天朝有些国术是传男不传女的，又补充一句，“我，我奶奶是天朝人。我身上，也有着四分之一的汉族血统。”
秦歌上上下下打量了瑞丽一圈，笑道：“我早就看出来了，要不然，你以为我会跟你说那么多？当然，另外一点……你的骨骼不错，虽然不是天生的奇才，但也比一般人强不少。那个莱恩，因为是黑人的关系，比你也强一些。但，在黑人里却不是最好的。当然，比我天朝一般人要高出一些。倘若不是如此的话，我才懒得跟你说一通呢。”
“啊”瑞丽顿时兴奋了起来，忙应道：“好，我会尽快达到你的要求的。”
“那我……拭目以待。”秦歌笑了。
……
“靠，来麻烦了！”走到校门口，秦歌本想着带商容回家，弥补那天缺失的美好。却想不到，有人先找上他了。看着走来的帅气，白西装男子，秦歌就知道，麻烦找上门来了。
“秦先生，你好，我是林家的林白羊，不知道我有没有幸请秦先生喝杯酒。”白西装男走上前，颇为礼貌的说道。
“林白羊，不认识。”秦歌哼了一声，就要绕过去。
商容却是呆住了，捂着小嘴喊道：“林白羊，就是那个燕京最为年轻有为的实业家林白羊？”
“哦？”林白羊一愣，笑道：“没想到，商小姐知道我，实在是鄙人的荣幸啊。”
秦歌翻了翻白眼，听商容的话，这个林白羊似乎很有来头，很有价值啊。
“你找我有什么事？”秦歌眼睛一眯。
“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，秦先生，请上车……”林白羊恭敬的说道。
秦歌眼睛眯了眯，这才将商容送上迈巴赫，嘱咐七仔将商容安稳的送回家，完后才上了林白羊的宝马。
王朝大酒店。
“秦先生，我先敬你一杯。”林白羊举起手中的酒杯，笑道。
秦歌却是不为所动，开门见山道：“好了，林先生……我这人不喜欢拐弯抹角。有什么事情，你就直说，别跟我玩小心思。”
林白羊一愣，随即笑道：“秦先生，您这话说的，我怎么敢打秦先生的注意呢？是这样子的，家父知道，秦先生要对王家、孙家下手了。不知道……这以后的燕京格局？”
“有话直说！”“呵呵，秦先生痛快！”林白羊严肃的说道：“家父的意思是，要跟秦先生合作。让我林家顶替王家，或者是孙家！而我们林家，也会反馈给秦先生巨大的好处。”秦歌乐了：“哦，看来整个燕京，都按耐不住了啊！”